第(1/3)页 这样子的解雨臣,怎么能怪解柳不放心呢? 解柳要是放心了,才是真的不对劲。 白栀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劲,她一点都没有发现解雨臣正在巧妙的转换自己对她的称呼,以博取白栀对他的怜惜。 在外面,在他被白栀惯着的时候,他都是叫栀子。 但是当白栀有些忽略他,他有些委屈的时候,他又开始叫姐姐。 白栀躺在床上搂着解雨臣,眼泪流的呀,擦都擦不完。床头的纸巾还有毛巾都被她扔了下去,因为都擦湿了。 “花花不担心,不要去想了,姐姐陪着你。那些事情等以后咱们再怕,但是等以后呀,估计也不用怕,姐姐肯定能够成长起来,好好保护花花的。花花心里有害怕有委屈都很正常,但是不能闷在心里,要和姐姐说。 而且花花还可以监督姐姐,姐姐一定会努力的,争取以后呀,再也不让花花害怕担心了。” 白栀拍了拍解雨臣,将被子给他盖好,伸手去摸他的后颈温度,发现还行,这才情绪平缓了一些。 “现在晚了,花花睡觉好不好?姐姐陪着花花,姐姐给花花唱歌,嗯?” 那个“嗯”字是在询问意见,可是那又诱哄的意味太浓厚了,带着钩子般,让解雨臣心向往之。 保姆可没有搂着他唱过歌,而给他唱过歌的不是老师就是二月红。 他们都有同一个身份,那就是教育者。 而且因为他的身份问题,他基本上都是和解九爷在一起,亲妈妈亲小姨更多的是带他出去玩一圈,而不是陪着他生活。 他对那种亲人的照顾很向往,所以当白栀这种将他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照顾,那就更是梦寐以求了。 解雨臣伸手抓着白栀胸前的衣服,蹭了蹭枕头,高兴地说:“想听,想听姐姐唱歌。” 第(1/3)页